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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冰壁繁花十四】大灰狼发现叼回家过冬的储备粮跑了,生气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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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伯愣在敞开的房门前,盯着空荡的房间,花无谢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,手里打开的锁叭的一声落在地上。

停顿了半天,他才微颤着双手把门关好,福伯心里惶惶的,额头甚至冒出了冷汗,他知道即将要面临着什么,庄主现在对花无谢的事总是容易多极端、暴戾。

疾步走出了西苑,虽然有些武功底子,但毕竟因管辖庄内琐事缺乏练习,且又上了年纪,脚步还是有些蹒跚滞待。

步行途中,看见沿湖的走廊上火把通明,围了好些人,看样子像是被谁紧急从东苑拉过来的庄内守备影卫。

“怎么这么多人,发生了什么事?”福伯凑近询问,举火把的侍从让开一条道,福伯一眼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躺着三具躯体,是庄里的人。

“福总管,有人晕倒了”

“是有刺客吗!?”福伯皱眉。

“我已经查过了,没有刺客的踪迹。”李管家简单解释了一下,他也是被府里的打更人喊过来的,说这里像是有人被打晕了,这是鲜少出现的事,怕是可能有刺客,便直接把已经就寝的影卫叫醒,赶了过来。

“真奇怪,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无垢山庄里动手打人,咱们的守备虽比不上禁宫里的御林军体系,但也可以说是守卫森严了,若刺客进来是不可能毫无所察的”

福伯想到花无谢的情况,料到可能是花少爷把人打晕逃走的,李管家看福伯不吭,吩咐其他影卫再去查看庄内是否少了物件,是否有人看到过可疑的人等等,看能否收集一些线索。然后再上前说道“福伯,我先去禀报庄主。”附耳小声继续说道“此事过于蹊跷,不排除庄内有内鬼的可能。”

福伯看他要去,赶忙拦住他“等等,老李,可能是……”

李管家疑惑的看着他“嗯?”

“唉,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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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更时分,书房 

影卫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站在门外,里面是一片沉寂,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。房内连城璧低着头,看不出他什么表情,但还是能察觉到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可怖的戾气,前面站着福伯和李管家,还有一个影卫头领,全都屏声敛气,不安地等待着连城璧发问责备。

焦慌的心情让人失去对时间的客观感知,不知是片刻还是许久,连城璧抬起了头,冷漠的眼神,看不出任何生人的气息。

“谁帮他走的?”无起伏的声音让影卫头领一哆嗦,一下子跪了下来,从他未追杀到易庄主之事,到现在花少爷出逃,他就知道他这个头领是当不了,只盼着能轻些发落。

“庄主恕罪,是属下疏忽,我已经查到了花少爷逃走的地点,看方向估计去了铜雀街,已经派人去追了,他跑不远,一定能追上的”

“我问是谁帮他逃走的?”连城璧转头看向福伯,眼中满是狠厉的质问怀疑。

“这…”头领不知所以,也转头看着福伯,福伯虽有心理准备会被责问渎职之责,但却未曾想过自己会被怀疑。总是笑眯眯的白胡子老头也不由得气到战栗,“庄主,我在这为奴五十载,难道连我你也不相信了吗”

连城璧站起身来,像是蓄满气力似的,走到福伯跟前,神情说不出的复杂,

“福伯,你觉得我做错了是吗”

“庄主”福伯闻此又错开眼神不敢看他,

“你也觉得我错了,所以你才帮忙放走了他吗。”

影卫头领看庄主情况不对,站起来拦在庄主与福伯面前,大着声音试图换来庄主的一丝清醒,

“庄主,福伯为无垢山庄尽心尽力这么多年,是最不可能背叛你的啊!”

连城璧一手揪住头领的衣领,一手狠狠握住他的臂膀,安静的书房能让人清楚地听到胳膊被卸掉发出骨节咔嚓的声响,碰的一声把人甩到一边,完全不管他吐的血脏了自己的脚面。

“好啊,你们现在是一个个都与我作对吗”

继续质问福伯,像是抓住唯一的线索一般盯着他“无谢的生活最近都是你在打理,钥匙也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,现在他不见了,你说我不问你问谁?”连城璧越说越激动,他的质问让刚还因被怀疑而生气的福伯也有些谎张惶恐。

“庄主,你冷静点,花少爷走的时候我还在书房伺候您啊。还是您让我去西苑看的花少爷才发现此事的,若是我,我怎么可能在自己去照看的时候放走他呢?再说,我是不会忘记老爷夫人的嘱托,背叛无垢山庄和您的啊。”福伯至情至理的解释,希望能唤回庄主对他的信任。

“报!”

李管家马上给召唤进来,

“启禀庄主,同花少爷一同不见的还有风棠谷的安小姐”

连城璧闻言这才有了些许理智,被抽空了气力般垮了肩膀,眼神也黯然下去,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童般无助、落寞。

“所有人…所有人去追,追不回来的话你们都给我去死”。

“是,属下马上就去”

影卫头领在报信侍从的搀扶下艰难的站起来,用没断的那条臂膀捂着腹部,行礼退下。出了门,才敢松了口气,有些释重负,看刚才庄主的眼神,即使他以死谢罪也无从惋惜。随后李管家也快步走了出来,两人一个同命相连的对视后,便各自安排,快速地去查人追人去了,房内只剩下福伯一人面对着随时可能再次爆发的连城璧。福伯从小看他长大,他相信庄主不会仅仅是怀疑自己就对他动手的。连城璧没再说话,如凿刻出的雕像般坐在桌前,过了好久,久到福伯以为他会一直这样直到等来花无谢的消息

“福伯”

福伯闻声一顿,静静地等他下半句话,

“福伯,我该去追他回来吗”

“庄主已经做出了决定,又何必再问老奴呢,我老了,也没什么用了,只希望庄主能事事顺心,如愿以偿罢了”

“您想说什么就说吧,不要如此,毕竟...真正关心我的怕也只剩您了。”

福伯悄悄抬头观察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,强大的躯壳下满是让人疼惜的脆弱。思忖了好阵子,才第一次用长辈的口吻说道,

“庄主,花少爷是个好孩子。我看的出来,他对您有些情谊的,只是您的手段真是太过激烈了,怕是适得其反,很难挽回了”

连城璧闻此,木然的脸上泛起心寒的表情,“原来连您都觉得我错了”

福伯手脚有些发冷,但是却丝毫不畏惧,打算再次劝说这个因情而将心陷入囵圄的孩子,却发现这个孩子眼中闪动出的点点泪光,仅仅一刻,对方便转过去了身子,明明是结实的身躯,可背影却是如此单薄。

“您根本不知道,他对我有多重要。”这点连花无谢他自己都不知道。连城璧低下头,双肩微微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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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即白,远方的红日渐渐染亮了黑夜,一辆马车一路飞奔在山间小路上,他们已经走出了几十里地,花无谢看着在一旁睡得正香的安轻舟,无奈的笑了笑,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这么紧张的情况下,如此颠簸的路途中,还能睡着,自己是害怕地一刻也没合眼,起身拉开车帘小声问道

“师傅,走到哪了”

那马夫瞥见他出来,转过头回道“虽绕了些路,但也已经快到城门口了,公子再睡会吧,到了喊您。”

许是因掀起的车帘细缝穿进的晨光太过耀眼,安轻舟也睁了眼,捂着嘴打了个哈欠,“这么快,没人追过来吧”醒了的安轻舟才有些不安地掀开窗帘往后看。

“按你这睡法,我们都被抓进去再逃一回了”花无谢见她醒了,打趣道。

“呸呸呸,到底有状况没”安轻舟撇撇嘴。

“没有,一路都很顺利”

“那就好”

“对了,你要和我一起回家吗?”花无谢转过头看着她问道

“不,我得回风裳谷去,我得找我爹罩着我,万一城壁哥哥…我不是怕城壁哥哥啊,我是想家了”安轻舟话说的自己都觉得心虚。

“那我们就在城门楼分开吧,京城人群鼎沸,我一个人颇好伪装,这样你也可以尽快回去,免得家里担心。”

“呃…也可以。”安轻舟想想也是,便颇为飒爽的应承下来。

“你回家记得给我报个平安。”

“恩恩,你也是。”

安轻舟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倚着马车的里窗,继续说道,

“不过虽然进了城离花府就不远了,但凡事不过小心二字,何况我听说最近城里也不太安全,你还是要警惕一些”

“我堂堂七尺男儿,有什么好害怕的,放心好了,我会小心的”

马车又行了好几里路,才到了城门。两人城楼下话别后,安轻舟和马夫便驾着车朝风棠谷的方向驶去。看着马车远去变小,无谢心道了声谢谢,才转身进了城门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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